——国际诗人笔会中国分会成立庆典讲话
(2025年8月3日,湖北·安陆)
徐敬亚
▲ 徐敬亚
今天,是我们所有人在表情的意义上既高兴,又洋溢,又严肃、庄重的日子。我们的虎皮大旗上,堂而皇之地写上了两个大词儿:一个是中国。一个是国际。国际是什么啊,英-特-纳雄-奈尔啊——这种具有开端的、开创的、开拓的事情,一生不会有太多。这是无中生有,这是从零到一。按照我们诗歌流派网的传统说法,这叫“煞有介事”。
展开剩余76%作为一项世界性诗人组织的分支机构,我们不禁感到有点光荣,但我们并不是第一个。
有一个古老的“国际笔会”,104年前在英国成立。是一个独立的国际性作家组织。中国改开后,1980年在北京成立了中国笔会中心,巴金为会长。后来还成立了上海笔会中心和广州笔会中心,这三个中心都被国际笔会接纳为会员。但这个笔会是一个综合性文艺组织,类似中国的作协。它简称PEN,三个字母分别是诗、小说、散文的头一个字母。由于三个笔会中心都是作协搞的,寿命只有10来年,后来不了了之。我上网查了一下,除此之外,在香港等地出现过几个冠以“华语”“华文”的跨国诗人组织,活动的地理范围主体在东南亚一带,并没有形成真正的国际性。
▲ 会场
所以我们可以称为“第一个[诗人]国际组织的分支机构”。还需要加上两个字的限定:“民间”——既是国际的,又是民间的,这是本会安身立命的双重属性。我们不但煞有介事,而且开天辟地,而且是英-特-纳雄-奈尔式的煞有介事。对于一个古老、孤立、封闭的语言符号系统来说,这个分会意义重大。汉语,这一套千古以来自命不凡的、异常强大的、顽固而迷人的语言王牌,不但和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们的字母们串通、兑换起来,甚至竟然在组织上勾结起来……
说到底,从本质上讲,诗只是一种游戏。一种生命与语言混合的、神仙般的游戏。即使是生命,也只是被限定了出场时间的一场短暂游戏。只要说到了游戏,我们才能轻松起来。我们今天开会成立的,本质上是什么东西呢?必须告诉全国人民。虽然我们占用了“中国”两个字,但我们只是一个游戏组织,与NBA篮球相似。民间组织,这一身份非常重要。什么是民间,民间就是乌合之众啊。虽然我们已经乌合到了“因特耐特”,但我们还是一群乌鸦。一群能唱出天堂之语的乌鸦。我们这个组织很轻松。我们的任务只有两个:一个是写诗。一个是开会。逻辑关系是这样的:写诗,是为了开会→开会,是为了见面→见面,是为了喝酒→喝酒,是为了写诗→写诗,是为了……一个完美的循环。
我们这个组织有什么权利呢?除了自由和思想,我们没有其它额外的权利。我们的机构就是你-我-他,就是所有参与者思想、力量与意志的总和。但我们的朋友将会很多。我们以孩子般的天真设定我们在全球范围内的友谊边界。我们把所有写诗的人视为广泛意义上的朋友。我们把愿意和我们一起玩儿的朋友视为更亲密的朋友。除此之外,我们也没有太多的义务。我们的义务就是让更多的人写诗。让诗意成为人们生活的另一种味道……我们欣赏并奉行国际诗人笔会“和平、自由、思想”的普世理念。但,我们这个分会,一定与别的分会有所差异。我们是一个表面欢乐而内心不安甚至忧伤的分会。我们的生命中先天包含着无数的苦难元素。但是我们这些不幸全部被我们隐藏在晃动着酒杯的深处……我们会克制自己,我们会在微笑中保持着偶尔的庄重与若干次数的勤劳。我们将在心情良好时尽力而为,为所有参与者服务,为我们自己服务,更为我们视为朋友的人们服务。我们也将举办诗歌活动、编辑杂志、创办网站、进行诗歌互译、推动国际诗人交流……我们会干很多的活儿,开很多次的会,喝很多次的酒……我们将把金笔奖发给李白,把优秀奖发给杜甫,把终身成就奖发给上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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